【曦澄】夙尘情(一)
★ 取名废，标题乃至人名尽力而为，日后可能修改
★ 剧情走向不确定，能走一步是一步
★ 垃圾文笔，接受所有批评
★ 故事纯属虚构，如有雷同，纯属巧合
一.鲛人泪(上)
云梦周边一带多集市，尤其晚上的夜市更为热闹，往南边多走几里地，那便是乘船的巷口，很多人以乘船为生，所以日常出行便是以此为工具。云梦人的水性极好，即使乘船中遇上风浪也不会慌了手脚。
巷口周边也有集市，没有摊位的，用几个竹筐装着水果，点心等食品而叫卖。清一色的叫卖声并不觉得聒噪，相反增添了很多热闹的氛围，没有谁嫌弃谁的现象。
天色已晚，满天的星星是最好的光亮，大大小小的船停泊在河面上，船上已经没有人了，这个点都是回家歇息了。有一艘船还在河面上继续前行着，这搜船正在返回巷口的路上。
"嘿嘿，良叔，今儿跟着你可赚大发了，捞了很多家伙。"说话的人是住在巷口附近的刘大根，一身打了补丁的布衫穿在身上倒也像那么一个淳朴的人，可实际上是一个很贪小便宜的人，女人们都不会跟他扯上什么关系。
"哼，跟着你良叔我还行吧？捕鱼不仅讲究眼力和耐心，最重要的是找对方法，你到好地方去才有好东西等着你。"
这个良叔也是这里的捕鱼人，头发接近半白，脸上的皱纹已经藏不住，今天他和大根一起合力去捕鱼，现在收成归来。他们会提前把捕到的鱼准备好，第二天天亮就去集市上宰卖。
大根嘿嘿的笑着:"良叔说的是，这几天的收成全靠您了。"说完又到船尾撒了一张网，也许是想碰碰运气。
良叔嫖了大根一眼，说道:"都这个时候了甭费力气了，鱼尾巴都看不见。"
"俺也只是顺手来一下，不指望......哎哎哎，有了！"
刘大根撒的网沉重了一些，他铆足了力气拉扯上来，良叔看他刚一咋呼也赶来帮忙。
"好家伙这么重，块头不小吧。"良叔呼哧着几口气，又趴在船舷上想看清楚网里什么情况。
"管他大不大，反正肯定是好东西，良叔，来，帮我一把。"
刘大根拉着网头扛在肩上往前拽，良叔在后面拉，时不时脚蹬在船板上。两人这么一拉，渔网里的东西也在挣扎着，扑棱棱的水花在夜里听的格外清楚。
良叔涨红了脸喊道:"大根，你使把劲儿，就快拉上来了。"
听到这么一说，大根又再使劲儿，照今天这个收获，他可以两天不用再出海打渔，他想着。
也许是这边拉扯没有停下过，渔网里的东西也没了耐心，不再挣扎了。这样大根他们就容易很多，慢慢的把渔网收了回来，天有点黑，渔网里的东西看着不是很清楚，不像是鱼类那样的大小，倒有点像...人？
还没等到大根掀开渔网看看里面什么是什么东西，一双绿色的眼睛就对上了他们，格外的明亮。两人吓了一跳，没有发出声来，却是跌倒外地。那双眼睛在夜晚显得阴森恐怖，直愣愣的盯着他们，然后又发出一种怪声，类似于猫在战斗时发出的喘气声，进而双手撑着地往前爬。
良叔跟刘大根两人也只能往后退，他们已经想不到来大声呼救或者逃跑了。那"人"离他两越来越近，手掌敲击在船板上的声音很是阴森，胆子大的良叔目不转睛的盯着看了一眼，想看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怪物，他看了一眼，傻楞了。
被海水打湿的头发披在身后，上身赤裸着与常人无异，是个男性。绿眼，龇牙咧嘴，长指甲，他的下体不是普通人的腿，而是褐色的鱼尾，除了脸上覆盖一点点鳞片，他的鱼尾全部都是一层褐色的鳞片，还散发着点点星光。
大根这时候已经反应过来，想着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，得先下手为强，他环顾了四周，看到地上有个小浆，一把抓在手里冲了过去。
良叔被他的行动吓了一跳，大喊:"大根儿，回来！"
刘大根举起浆往那东西头上砸去，那东西不躲，刚好接住了这个攻击，晚了！下一秒一爪把刘大根掀翻在地，指甲穿透皮肤的声音此起彼伏，刘大根根本还没感受到疼痛就咽了气。
血腥味很快就传到了良叔的鼻子里，要不是他干过宰鱼的活恐怕这时候已经吐了，手脚已经麻痹根本做不了任何反应，那东西的视线转而移交到了他的身上。良叔睁大了眼睛，瞳孔里闪着那东西一跃而起的动作。
似乎是物品掉落到水里一阵"扑通"的声音，这夜晚看不见水里的颜色变红了。
转而所有声音消失不见，只有一艘船继续停泊在这。
江澄带着几个门生赶到云梦巷口的船上时，蓝氏宗主貌似已经在那儿很久了。
看到江澄赶来，蓝曦臣拱了拱手:"江宗主，听闻此处发生了命案，蓝某此来一同协助。"
这是在云梦发生的事，理应由他这个掌管云梦的宗主来解决，不过这蓝宗主是来帮忙的，江澄也不好拒绝，而且以蓝曦臣的品行他也没有理由拒绝。江澄点了点头:"多谢，不知蓝宗主可有什么发现？"
蓝曦臣望了望地上刘大根的尸体，说道:"这人身上的创伤都是撕扯而造成的，我们也在水里捞出了另一具尸体，也是同样的伤，已经撕扯的不成人形了。"
"撕扯的创伤？渔民除了修船板的工具就并无其他利器了，撕扯的话他们也并没有这么厉害。"
"这事有点蹊跷。"蓝曦臣说道:"如果这两人是起了冲突的话以他们本身根本不可能造成这样的伤，也没理由两个人都死了。"
江澄蹲下查看了船上那张捕鱼的网，食指在渔网一旁擦了几下，他收回手闻了一下气息又搓了一下，"这网上粘了一种粉，还有股腥气。"
"依现在这个情况，只能从这事联想到鲛人。"蓝曦臣扯开地上尸体的衣服，血迹已经干了，挨着心脏的地方赫然穿了五个洞。
江澄反问:"鲛人不是不轻易接触人类？"
"不接触，不代表不会害人，尸体上深及见骨伤口绝不会为人类的指甲所伤，而且从渔网上的粉来看应该是一只褐尾鲛人。"
蓝曦臣的话是很有道理的，只是江澄想不通云梦竟有此类事情发生，真的是第一次接触到关于鲛人的事，
江澄说道:"只是不知道这鲛人的杀人动机是什么。"
蓝曦臣拂了拂玉萧，"不管是蓄意已久还是偶然，不管是误杀还是有目的的杀害，鲛人肯定不会离开这片海域。"
事故发生在晚上，而且也只是两个普通的渔民而已，江澄说出自己的想法，"也许我们可以守株待兔，一天不行那就两天，两天不行那就三天，总会有碰上的时候。"
蓝曦臣点了点头:"蓝某愿意协同江宗主一同捕获这鲛人，还望不要推辞。"
"有劳。"
蓝宗主今天都来查看了，不能说以后这事都不能参与，况且姑苏求学时水形渊一事就见证了姑苏双壁的实力，待门生调养生息后再借住蓝宗主的帮忙一定能马上完结此事。
蓝曦臣在任何人眼里都是翩翩公子的可靠形象，学识与实力皆比普通人更胜一筹，两氏联手定能查得水落石出。
夜晚才是人一天放松享受的时候，几艘船只漂泊在河面上，没有人来划船，只是等待。
江澄抱着手立在船头，风吹，却不见银铃响的声音，紫电这时也还是戒指的状态。蓝曦臣的手上不见了平时拿着的裂冰，取而代之的是朔月安稳的拿在手上。
为了不引起怀疑，他们只准备了少量的船只，江澄与蓝曦臣共乘一艘，门生们待在另两艘船上，再就是两艘准备应急的船。
这时候还没有任何情况发生，江澄与蓝曦臣就这么等待着，安静的情况下不说话江澄觉得很不自在，可他又不是魏无羡那样的话痨，让他来开口打破这样的情况肯定更不乐意，这时候江澄居然有点想念当年解决水行渊的时候，魏无羡虽然每次都不听劝按自己的想法来做，让人不是惊慌就是烦躁，可他却是没有让人失望过。
江澄正在回想着这些事，强厚的内力让他感觉到水底有了动静，蓝曦臣与他对视一眼，手放在了剑柄上。
水底一阵响动过后，又回复了安静的状态，仿佛先前的声音根本没有发生过，然后水底蹦发出来一个人影跳在船板上，还是那个湿发，绿眼，长指甲，只是本该为鱼尾的地方变成了人的腿。
鲛人应该显得比较生气，大声的嘶吼又让他的面孔变得有点扭曲。江澄蓄力，紫电由此转化为鞭子的状态，啪啪作响。纵身一跃甩向鲛人，果然幻化成人的腿比较方便，速度提高了很多，江澄没法准确锁定他。
蓝曦臣举起右手两指催动意念，朔月出鞘自动刺向鲛人，迅猛而坚定。门生此时已箭在弦上，猛拉，齐松。鲛人也不是愿意挨打的作战计划，转而跳进水里躲避攻击，等门生换箭的功夫再跳上他们的船，门生来不及躲避被刺穿胸膛扔在水里。
江澄又是一跃甩起紫电连续攻击，终是让鲛人挨了一道，小腿上立马一道血痕。蓝曦臣再是捻诀，朔月变化为多个剑身直直刺入鲛人，鲛人还是用原先的办法躲入水底。
这无疑是很好的一个躲藏方法，藏入水底对方不能发现你的踪迹，也可以借此来逃避。
蓝曦臣望了望水面，又环顾了四周，大喊:"江宗主小心！"
蓝曦臣这话一喊，江澄就跳离了自己所站的船，这鲛人躲入水底后从下面出其不意来个攻击，一不小心可能就会中招。
江澄问:"蓝曦臣，可有带符咒？"
"有。"
江澄没再答话，收起了紫电，拿出三毒来战斗，鲛人的长指甲可以算是一个防御手段，指甲嗑在剑身上依然没有断。蓝曦臣从怀里掏出几张符咒扔过去，鲛人还是躲避，躲避符咒过后蓝曦臣的朔月就刺过来了，鲛人注意到也来不及了，朔月直刺入他胸膛，躲过的符咒也转身贴在了身后。
两人前来查看，鲛人的腿这时候又回到了鱼尾时，褐色的鳞片闪着细微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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